京本大我手里攥着还剩了小半罐的啤酒,由于拍摄,他打扮的像视觉系乐手一样,全包眼线眼尾细撇出去,苍蝇腿睫毛其实蛮色情的,像是精液射到上面粘糊一团,又可能是眼睛流下了高潮的泪水,湿润沉闷。
田中树捏着手里的香烟不抽,只是用手指搓揉开烟丝,不厌其烦地重复碾烂,他迫切地想抽烟,但是大我的嗓子很重要,他不能在这里抽。他觉得现在的大我像千篇一律神话故事里开端里的弃儿,而自己应该捡走他。他也很清楚这是妆造给予大我一种被允许逃离一切刻意的厌世感,京本大我这种有强大精神内核的人并不是个脆弱的落水猫,他完全没必要这样小心翼翼,对京本又何来拯救之说,京本反而才像是长着救世主的脸
“脱毛不行啊”京本揪着烫卷的金发,仿佛想把自己这层皮囊撕下来。田中树眼神暗了暗,深u的高缇耶网纱,看似是内敛的水红,上面却附着许多神像神龛一类宗教图纹,好奇怪他明明该感到畏惧虔诚,为什么却是觉得色情。京本整个人被裹在了里面,他的胸脯被挤出了一条褶皱,他的小腹被捆住,他的下体也被勒紧,这是一件女款的连体衣,他穿着它等先剃毛然后套上要解开裆部的牛仔裤,美其名曰性别反差对撞,实则是剥削京本漂亮到糜烂的脸蛋,试图营造一种消极的性感。他最近消瘦的不行,完全是刚出道时锋芒毕露的样子。但是田中树很清醒的知道他从未把京本当作女性,哪怕对京本产生性幻想的时候,对他是男性这点也非常清楚,田中树看着蹿出粉色网纱的毛发,他拿起了旁边的眉刀。
京本大我被推倒了,啤酒在旁边流淌开蔓延着谷物发酵的甜香,他猛烈挣扎,“juri疯了吗?”可是田中树这个时候反而看不清京本其他漂亮的地方,只能看到正红色的漆面唇釉覆盖的嘴唇一张一合。他捂住了那里,
“别吵,乱动会刮伤。”刀片贴上皮肤的那一刻,京本还是瑟缩了一下“好冰,juri。”他喃喃道,田中树充耳不闻,他也不解开下面的连接扣,只是勒着那块布料往旁边拨,细致地刮起毛来,整个更衣室很安静,只能听到刮毛细碎的声响,京本感觉要疯了,做了贴钻美甲的指甲死死遮着眼睛。他的脸只剩自己涂着荧光粉的手还有一只宽大瘦削的涂着黑色甲油的手,“juri,你能不能解开那里?”
“解开了的话,kyomo不就是裸着下体吗?”
“我,穿了,在里面,有东西的。”京本被勒的整个人像哽住了一样,他急切地伸手下去自己解开了搭扣。
“这也叫穿了吗?”田中树轻笑,抓住京本想抽走的手,他一手扣住京本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若即若离地摸过刚被剃的部位小指夹着的刀跟着在肌肤上滑动,京本整个人绷紧,下腹部止不住痉挛往田中手上贴,田中树用膝盖顶着他的腹部,继续刮毛,被刮下来尚带体温的毛仍堆在刀片滑过的敏感毛孔,田中树冷的结冰的手又上下擦过那里。
“够了,juri。”京本难堪地制止,本来一直被勒住的性器被解开就已经很敏感了,加上性器附近被刺激,毛发时不时蹭过性器,他还是射了出来。田中树抹开他射出的精液在刚剃完毛的地方,“这样会舒服点。”juri眼神看起来是关切担心的,但这种行为是恶劣的,那些地方还在敏感地泛红,他却将精液糊在那里,似乎要更刺激京本,事实确实如他所愿,京本的前端又被刺激得流出了几滴,他嘴巴大张着喘气,唇瓣之间勾着口红的拉丝,他舔了舔嘴唇顺带将口红丝舔断吃进嘴里。
“juri,别这样求你了”田中树手牵着刀贴着京本的下体游走,京本出于本能有些害怕,但对田中树却是放心的,他只能尽量放松肌肉,好让剃毛更快完成,他盯着天花板却发现这间空出来的化妆室为了拍摄需求,顶上全是镜子,他盯着地板发现地板也是像镜子一样的反光材质,自己流出精液的下体地板上的视角看的更完整了,地板上的精液也和倒影连成一体,他简直整个人要烧起来了
“kyomo不专心啊,在看什么”田中树看着京本脸像红珊瑚一样,耳朵红成一片,顺着京本的视线看下去,“kyomo接下来也好好看着地板吧”田中树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刀抽走了,用人体本就很灵活的一块肌肉舔上了京本的下体,京本心想不愧是rapper啊,舌头比普通人有劲多了,他盯着地板上田中树给他口的脸,眼睛笑的很温柔,瘦削的脸颊有些鼓起,偶尔田中树抬脸看他,他就看田中树不看地板,终于在几个来回后,他又一次射了出来,“感谢招待”田中树吸着京本的下体,完全大口吞咽下去后,又埋脸舔了一遍光洁无毛的下体,微笑着对他说
京本顿时火起,或者说是好胜心上来了。他顾不上自己光着下半身,反过来将田中树压倒就开始解他的裤子,田中树也不生气仿佛就是等着他这样一般,他看着天花板里京本跪在自己身上塌下去的腰部和饱满的臀部,白的不像话,因为燃烧的情欲染上了自己臆想中的粉色,京本含住了他的下体,京本的口红像胶水一样,吞吐之间甚至拉出来了红丝,带着流出的体液,仿佛京本嘴上有张雨后的蛛网,京本带着这张网到处舔,把口红涂遍了田中树的下体,田中树下体的毛发上全是口红渍,挂着细微的口红丝,京本一下子又含的很深,脸上又蹭走了这些口红印,顺带把口红涂匀在田中树的下体,他其实含不下这么深,他很快吐出来,像猫一样舔田中树的前端催他射在自己嘴里,他整张脸上都是渗出来的精液和口红痕乱七八糟,最后田中树故意射在京本的脸上,京本也不恼,只是用他之前脱下的不能被称为内裤的布料擦干净脸,自顾自坐在梳妆台前补了眼线,睫毛倒是更契合主题了不用补,然后将那块布料扔到田中树面前让他穿上
“juri,穿上这个吧,穿上这个拍摄完跟我回家”